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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11月8日的临近中国十大恐怖事件，共和党的领先几乎成为了各类民调的共识性结果。共和党不仅已将众议院几乎收入囊中，在参议院获得多数席位的概率也在近日来持续增大。面对岌岌可危的选情，民主党人将视线投向愈发频繁的政治暴力事件，民主党选情告急能否靠“对抗政治暴力”挽救？
民主党选情告急
可能同时丢掉参众两院
m.kerryharrison.xyz中期选举结果即将揭晓，共和党一路高歌猛进，在参议院也可能获得3个席位的多数领先。民主党很可能同时丢掉参众两院，颓势愈发明显、选情告急。
根据《纽约时报》和民调机构FiveThirtyEight近日的预测，共和党即将没有悬念地在众议院取得多数席位；参议院的选情则持续焦灼，但民主党守住参议院的概率正在急速降低。在他们的预测当中，共和党拿下参议院的概率已经迅速提高至54%。
美国民调网站FiveThirtyEight对两院情况的最新预测，民主党相较于共和党而言颓势明显（11月4日）
Source：FiveThirtyEight
在Politico最新的预测当中，需要重点关注的几个摇摆州分别是威斯康星州（WI）、宾夕法尼亚州（PA）、佐治亚州（GA）、内华达州（NV）、亚利桑那州（AZ）和新罕布什尔州（NH）。
六个摇摆州成为参议院竞逐的关键
Source：Politico
其中，共和党在威斯康星优势明显，在佐治亚州、内华达略微领先，民主党在宾夕法尼亚、亚利桑那和新罕布什尔等州有略微领先，且领先幅度并不保险。
538数据显示六个主要摇摆州当中民主党选情并不乐观
Source：FiveThirtyEight
Cook Political Report最新的分析认为，民主党人仍有可能在参议院以 50 票对 50 票维持微弱多数席位，但共和党人更有可能在选举中获得多达3个甚至更多的席位。
《国会山》援引The Cook Political Report分析师Jessica Taylor观点认为共和党可能多拿下参议院3席
Source：The Cook Political Report， The Hill
《华尔街日报》两周前的民调显示，由于选民对现阶段经济发展及国家走向的悲观态度，共和党在中期选举中的整体优势略高（2%）于民主党。虽然领先2%仍没有超出民意调查正负2.5%的误差区间，但这对共和党来说有着较大的积极意义。与《华尔街日报》上一次的调查相比，在8月，民主党尚领先3%。本次调查也发现，共和党选民的投票热情高于民主党选民。
如果中期选举在此刻进行更愿意支持哪一方？
Source: The Wall Street Journal
随着11月8日的临近，共和党的领先几乎成为了各类民调的共识性结果——共和党几乎一定会取得众议院选举的胜利，而民主党能否保留参议院的多数席位，则取决于个别民主党候选人能否在普遍不利于民主党的政治大环境中突出重围。一定程度上，共和党的胜利是可以预见的。中期选举惯常被认为是“对现任政府的投票”。美国在过去一个世纪内可追溯的民调数据显示，当现任总统的支持率远低于50%时，总统所在的政党从未有过在中期选举中赢得众议院多数席位的先例。
其中，政治暴力的普遍下沉与不断凸显，成为了中期选举前的潜在变数。近日，众议院议长南希·佩洛西（Nancy Pelosi）的丈夫保罗·佩洛西（Paul Pelosi）在家中遇袭受伤，而这只是针对美国政府公职人员的诸多袭击中最新且较为典型的一起。随着中期选举的临近，近年来在美国国内频发的政治暴力现象愈发被凸显了出来。这种政治暴力现象不仅个殊地发生在有特定立场的美国官员身上，从事基础行政工作的公职人员也收到了类似地政治威胁，甚至，普通选民也面临着“投票监视”与“无形恐吓”。
借由佩洛西丈夫家中遇袭及以防止“选举欺诈”为名的“投票监视”，民主党正以“捍卫民主”为名，转移选民对于经济问题的注意力，同时发出基于价值的政治动员。而特朗普方面也正以此为试金石，检验自身的政治影响力及2024年参选的可行性。
家中遇袭：厌女、反精英
和反民主刺激下的政治暴力
据美国警方称，当地时间10月28日上午，一名42岁的男子于闯入南希·佩洛西在旧金山的家中，并用锤子殴打她的丈夫保罗·佩洛西，直到警察解除其武装。佩洛西的发言人德鲁·哈米尔称，现年82岁的保罗·佩洛西在附近一家医院接受了“成功的手术”，以治疗由于袭击造成的颅骨骨折和其他“严重伤害”，预计将完全康复。
CNN报道称，嫌疑人瞄准了南希·佩洛西，在进入其家中后大喊：“南希在哪里，南希在哪里？”后者在袭击发生时并不在旧金山。嫌疑人名为大卫·德帕佩（David DePape），将面临包括杀人未遂、虐待老人、入室盗窃在内的多项指控。警方目前仍在调查其动机，但旧金山警察局长比尔·斯科特（Bill Scott）表示：“这是故意而非随机的行为。”
警察封锁了佩洛西夫妇旧金山住所外的街道
Photo credit: Getty Images
经《华盛顿邮报》证实，嫌疑人的博客中充斥着大量的种族主义和反犹太主义文章，以及支持特朗普和反对民主的帖子。此前，他曾出版的图画中一些包含腐烂的尸体图像，包括僵尸比尔·盖茨和希拉里·克林顿，但是其作品中并没有提及过佩洛西。
作为众议院的第一位女议长，而且是在政治极化和反民主暴力日益严重的情况下，佩洛西面临着强烈而独特的攻击。具体来说，在共和党若有似无地“污名化”引导下，右翼将对女性、财富和所谓民主的愤怒具象化到了佩洛西个体身上。具有讽刺意味的是，特朗普多次攻击佩洛西的财富和精英地位，在特朗普2020年的竞选中，他嘲笑佩洛西昂贵的冰箱里装满了冰淇淋，而此刻美国民众正在经济衰退中正在挨饿。在2021年1月6日美国国会山暴乱中，佩洛西亦是袭击者的主要目标。跟踪美国电视和数字广告支出的AdImpact称，今年，佩洛西成为在政治广告中遭遇诋毁最多的国会成员，共和党人在竞选的最后阶段花费了近4000万美元用于诋毁佩洛西的广告。
五月以来共和党国会候选人及有关委员会广告支出
Source: AdImpact
无独有偶：政治暴力的普遍
化抑或右翼势力的极端化
国会山暴乱，要求“绞死迈克·彭斯（hang Mike Pence）”，对纽约州州长候选人、共和党众议员李·泽尔丁（Lee Zeldin）的枪袭，绑架密歇根州州长民主党人格雷琴·惠特默（Gretchen Whitmer）的阴谋……事实上，这次袭击是一系列对美国立法、行政官员及政治候选人实施暴力威胁事件中最新的一起。两党，或者说两极之间的紧张关系一直困扰着美国国会山，由此引发的政治暴力在国会山暴乱发生后明显加剧。根据美国国会警察局的数据，自2021年1月6日以来，针对美国公职人员的威胁（包含行动与声明）数量与2020年相比增加了107%，与2017年相比则增加了144%。
除却政治立场特点鲜明的行政官员及候选人，甚至从事基础性行政工作的公职人员也面临着人身威胁。在中期选举投票开始的不到70天前，德克萨斯州吉莱斯皮县的全体选举工作人员辞职，整个选举部门骤然清空。他们表示，自己受够了2020年之后“欺诈选举”的指控和骚扰。而由于经验丰富的选举工作人员决定离开，有关投票站人手不足或工作人员缺乏经验，这也在很大程度上影响了中期选举的顺利推进。NPR华盛顿高级编辑罗恩·埃尔文（Ron Elving）悲观地指出如果候选人、公职人员及其家人不得不担心自己的安全，民主如何能够生存？民主可能会以多种方式消亡，但可以肯定的是，其中之一是公民因担心家庭遭受暴力威胁而远离公众参与。
佐治亚州格威内特县选举工作人员重新统计2020年总统大选的选票
Photo credit: Getty Images
值得关注的是，尽管两党公职人员均面临着不断增长的政治暴力威胁，但这一增长在政治光谱中的分布并不均匀，右翼极端分子占据其中主流。反诽谤联盟（Anti-Defamation League）的研究表明，在过去十年美国发生的450起政治谋杀案中，右翼极端分子约占75%，而左翼极端分子则约占4%。
借由佩洛西丈夫遇袭等一系列政治暴力事件，民主党大力谴责共和党人对政治暴力的煽动和对民主的践踏。他们指出，对于政治对手越来越具暴力色彩和威胁色彩的言论及行动，在特朗普的领导下不断升级，而后者对于自己的煽动性言论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来自加利福尼亚州的众议员，民主党人埃里克·斯沃韦尔（Eric Swalwell）表示：“可悲的是，这次袭击（针对佩洛西的袭击）是不可避免的，政治暴力正在上升。而共和党领导人非但没有谴责它，反而沉默地纵容它，甚至更为糟糕——美化它。”
对于共和党众议院议员保罗·戈萨尔（Paul Gosar）训诫的争议似乎也在证明着共和党的暴力倾向。2021年11月，戈萨尔在个人社交平台上发布一则动漫视频，在其中，他“斩杀”象征着所谓“进步主义”的民主党女众议员亚历山德里娅·奥卡西奥-科尔特斯（Alexandria Ocasio-Cortez），并且剑指总统拜登。民主党控制下的众议院随后表决，通过了对戈萨尔的训诫惩处，并剥夺其在两个众议院委员会的成员资格。佩洛西表示，这是为了强调“鼓吹政治暴力不会被容忍”。当时，一些共和党议员认为这段视频是个玩笑，指出卡通片往往带有暴力色彩。众议院少数党领袖凯文·麦卡锡（Kevin McCarthy）全程支持戈萨尔，并承诺如果共和党人在中期选举中赢回多数席位，他将恢复戈萨尔在委员会中的职务。
保罗·戈萨尔反对认证亚利桑那州总统选举结果
Photo credit: The Washington Post
来自美国马里兰大学恐怖主义和应对恐怖主义研究协会（The Study of Terrorism and Responses to Terrorism）的迈克尔·詹森（Michael Jensen）指出：“共和党中较为温和的成员本有机会与颇为激进的成员割席，并将后者边缘化；但是恰恰相反的是，他们不仅没有与之保持距离，反而加倍努力地将激进分子乃至极端分子纳入主流。”
面对民主党借由佩洛西丈夫遇袭发起的控告，参议院少数党领袖米奇·麦康奈尔（Mitch McConnell）发推文称，“对保罗·佩洛西昨晚在家中遭受的袭击感到震惊和厌恶。”麦卡锡则称，他联系了发言人以“了解保罗的情况”，表示正为保罗的完全康复而祈祷，并感谢他们抓住了袭击者。
但是，麦康奈尔和麦卡锡等共和党高层倾向于将佩洛西丈夫遇袭与当前紧张的政治局势区隔开，而将矛头指向民主党对社会治安的无力保障。他们有意识地回避民主党对其“煽动暴力”的控告，淡化此前共和党在广告中妖魔化佩洛西的举措，并指出，此间暴力犯罪数量激增，是由于民主党治理不力、对于罪犯过于软弱。在接受西班牙语媒体Americano Media的采访时，特朗普同样没有正面回应佩洛西丈夫遇袭一事，只是称其为“一件可怕的事情”，然后迅速将其与对民主党治理下美国城市犯罪率上升的批评联系了起来。
暴力下沉：为防止“选举
欺诈”而进行的“投票监视”
事实上，不仅是公职人员，每一个拥有政治权利的人，都在经受着有形或无形的政治暴力。基于对2020年总统大选“被恶意操控”的坚定信念，越来越多的团体开始进行“投票监视”活动。其中，不少右翼组织声称美国已经被“全球精英、共产主义者、左派、深层国家官僚和假新闻所劫持”，为避免“欺诈选举”再次发生，他们监视着选票的投递过程。由此，越来越多的普通选民也在投票时被监视、拍照甚至录像，无形中遭受到了威胁与恐吓。
近日，在亚利桑那州梅萨市郊区，数名“观察员”在投票箱处不远架设录像机，拍摄选民投下选票的全过程。一些人穿上了迷彩服，甚至有人明显携带武器。一些选民称，这些“观察员”接近或跟踪他们的车辆。亚利桑那州州务卿也已收到十多份选民对于投票箱“观察者”恐吓的投诉。根据《底特律自由新闻》（Detroit Free Press）的报道，一个名为“美国项目”（America Project）的团体在当地的分支正在培训志愿者，让他们安装隐藏摄像头来监视投递箱，并携带枪支以防在“观察”过程中遇到“罪犯”。
10月24日一女子于亚利桑那州梅萨市一投票站附近停车场“监督”投票
Photo credit: Getty Images
对此，美国司法部原则上表示“有义务保障选民自由、公平的投票”，但是其目前采取的安全与法律保护行动却是模糊的。亚利桑那州马里科帕县警长保罗·彭科（Paul Penzone）表示，自己正在组织加强安保，密切关注投票箱所在区域的情况，以防止选民受到恐吓。但是它同样指出，对于可能不信任警察的选民来说，穿着制服的执法人员存在的本身，也是不安全感的来源。马里科帕县监事会主席、共和党人比尔·盖茨（Bill Gates）则表示，坐在那里拍摄投票箱本身并不违法，在他看来只是一种奇怪的行为。但是当有人拿着武器，穿着迷彩服，并声称要寻找“欺诈选举罪犯”之时，就已经达到了恐吓选民的目的。
美国司法部长梅里克·加兰表示要“保障选民自由、公平的投票”
Photo credit: Reuters
但是，不少右翼公职人员及候选人赞成并鼓励“投票监视”行动，基于对“欺诈选举”的信念，他们以此自我强化了这一政治态度，并开展进一步地选举动员。共和党全国委员会此前表示，针对本次中期选举，已耗资百万美元组建“选举廉洁”团队，主要工作是指导志愿者发现选举舞弊，与特朗普关系密切的法律团队也参与其中。亚利桑那州共和党参议员凯利·汤森（Kelly Townsend）鼓励“守夜人”监视投递箱，共和党亚利桑那州州务卿候选人马克·芬切姆（Mark Finchem）也在10月下旬发推特，号召其追随者继续“注意所有投递箱”。
现在，由于亚利桑那州地方法院马歇尔·利伯迪（Michael Liburdi）法官签发的一项临时限制令，“观察员”将不能在距投票箱75英尺范围内拍摄选民的照片或视频，也不能在网上发布暗示某人正在“犯罪”的图像。如果他们穿着防弹衣或携带枪支，则不得在距投票箱250英尺内进行相关活动。但即使如此，普通选民依旧面临着广泛下沉的政治暴力与威胁。
一名选民正在马里科帕县一安全投票箱处投票
Photo credit: Associated Press
投石问路：特朗普在2024年
总统大选中卷土重来的预告
政治暴力下沉的背后，是对于2020年总统大选为“欺诈选举”的坚信不疑。在共和党乃至全国范围内，是否将“欺诈选举”奉为圭臬，也在某种程度上成为了是否坚定站在特朗普阵营的象征。事实上，这一曾经被认为是“政治话术”的观念，在现在早已进入主流。BBC报道称，相关民意调查显示，约70%的共和党人认为拜登不是合法总统，这大约是美国选民的三分之一，即超过5000万人、与英国的总人口相差不远。
在11月3日爱德华州的一次集会上，特朗普表示：“为了让我们的国家成功、安全和光荣，我非常、非常、非常有可能再做一次（参与总统大选）。准备好——这就是我要告诉你的全部内容。”根据Axios和《纽约时报》后续报道称，特朗普团队中未透露姓名的有关人员表示，特朗普参选与否的消息最早可能在11月14日发布。换言之，从特朗普团队目前发出的信号来看，他极有可能再度参与2024年总统大选；而宣布是否再次参选的时间点，则在中期选举之后——中期选举，无疑是其检验自身政治影响力及参选可行性的试金石。
特朗普与其支持者宾夕法尼亚州参议员候选人穆罕穆德·奥兹（Mehmet Oz）
Photo credit: Getty Images
支持候选人并帮助其获胜的能力，往往是衡量政治家影响力的重要标准。从现实来看，在共和党党内初选中，特朗普亲自支持的候选人中，有221位赢得了其竞选，相比之下只有20人落败。同时，美国各州州务卿的选举也愈发引起各方的关注。州务卿的主要职责是负责管理竞选资金的运用，以及对州政府公职人员进行监督。过去，对于这一职务的竞选常被忽视，而其现今已成为举国关注的焦点之一。值得注意的是，部分州务卿的共和党候选人，例如此前提及的亚利桑那州的马克·芬切姆和密歇根州的克里斯蒂娜·卡拉莫（Kristina Karamo）都是“选举欺诈”论的忠实拥护者。一旦赢得选举，他们将成为特朗普后续政治活动的重要助力。
临门一脚：以“民主”
之名动员“沉默的大多数”
就在数周前，民主党人还处于较为强势的地位。在最高法院推翻罗伊诉韦德案后，及在对美国民主状况和枪支暴力的担忧不断增加的情况下，民主党在今年夏天的民调中一度遥遥领先。但是，对枪支、堕胎和民主的关注已经让位于对通货膨胀、股票市场下跌等经济议题，以及犯罪等传统竞选辩论议题的重新关注。短短几周内，在参议院选举中，民主党曾经明显的优势已经消失。但是，民主党在宾夕法尼亚州、佐治亚州、内华达州和亚利桑那州等州的参议院选举中似乎仍有较强的竞争力。在这些州，共和党提名的候选人选民基础相对薄弱，民主党候选人仍有可能在不利的政治大环境中突出重围。毫无疑问，民主党现在迫切需要为中期选举进行最后的政治动员。
民调：国家目前面临的最重要的问题是什么？
Source: The New York Times
以佩洛西丈夫遇袭为代表的一系列政治暴力事件无疑为此提供了绝佳的契机——一方面，它将选民的注意力从对通货膨胀和经济下行的普遍焦虑中，转移到更具价值性的政治议题上；另一方面，它将自身塑造为对抗极端势力、维系“美式民主”的代言人，将政治斗争上升到对“美国民主”存亡攸关的考验，以号召“沉默的大多数”，调动其投票热情。
11月2日，在最后投票的六天前，总统拜登对“威胁国家基础的极端主义”提出了严厉警告，CNN指出，拜登总统几乎是在用“生存”的术语来定义中期选举。拜登表示，“我们不能再把民主视为理所当然”，美国民主正受到攻击，因为被打败的前总统......拒绝接受人民的意愿”，“当各级政府官员候选人中否认上届选举结果的人占多数时，这对国家来说是极为危险的警告信号”。当参选人不接受参选结果，并将自己的失败定义为“欺诈”时，“美国便由此迈向了通往混乱的道路”。
11月2日，拜登于国会大厦附近发表演讲，强调“民主面临的威胁”
Photo credit: Associated Press
拜登的演讲将严峻的国家形势归咎于特朗普，他将佩洛西丈夫遇袭等政治暴力，与“选举欺诈”论断联系了起来，发出以“捍卫民主”为核心的最后动员——保护“国家的灵魂”，亦即美国的民主制度，这一主题也是拜登在2020年总统竞选中的核心。他指责特朗普精心“培育”了一个谎言，并将其进一步扩展成一个有针对性的“暴力阴谋网络”。拜登声称，“这种恐吓，这种针对民主党人、共和党人和无党派官员的暴力，是基于权力和利益的、阴谋和恶意的谎言。在一次次的自我重复中，形成了愤怒、仇恨甚至暴力的循环。”而在这个时刻，“我们必须用真相来对抗这些谎言，我们国家的未来就取决于此。”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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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Odette Yousef， Miles Parks， NPR， Concerns of violence grow as Election Day nears， https://www.npr.org/2022/11/02/1132822805/election-violence-concerns-voting-threats
13.Paul LeBlanc， Sean Lyngaas， CNN， Attorney General Merrick Garland vows Justice Department “will not permit voters to be intimidated” ahead of midterms， https://www.cnn.com/2022/10/24/politics/voter-intimidation-justice-department-merrick-garland-polls-fbi-sheriffs
14.Rachel Leingang， The Guardian， “We’re watching you”: incidents of voter intimidation rise as midterm elections near， https://www.theguardian.com/us-news/2022/nov/04/voter-intimidation-midterm-elections-arizon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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